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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源变革系列报告之一:能源结构调整,煤炭消费将长期低迷?
最先承受危机的是处在产业链前端的煤老板们,无法稳住市场地震,投入巨资的他们出现资金链断裂,几乎都被深度套牢,备受煎熬。 能源消费结构:国内煤炭占68%,海外仅19%
本报记者 杜光利 发自陕西榆林、延安 “其兴也勃焉,其亡也忽焉。”有人如此形容令人错愕的国内煤炭行业。 从陕西省延安市一路向北,一直到与内蒙古交界的陕北地区,这条300多公里的狭长地带,被誉为是中国的“能源走廊”。过去10年间,能源开发热潮像是着了魔法一样,顺着运煤车的路径呼啸而来,几乎是在一夜之间,创造了地方发展神话的这个地方,富人的数量和他们的资产激增。 然而,往日的繁华如今消失无踪,煤炭行业的“黄金十年”正式终结,市场进入冰河期,煤炭价格高台跳水般下坠。迄今,许多煤炭品种的价格比高峰期跌去了大半左右,产煤大省危机四伏。 最先承受危机的是处在产业链前端的煤老板们,无法稳住市场地震,投入巨资的他们出现资金链断裂,几乎都被深度套牢,备受煎熬。 在陕西,许多煤矿因煤炭价格跌破成本线而不得不限产甚至停产。业界人士告诉时代周报记者,保守估计,仅陕西榆林就有100多座煤矿停产或半停产。危机中,大多数煤老板恐慌中最急迫的愿望就是卖掉手上的煤矿,逃出“绝境”,但苦于“找不到能救出自己本金的人接手”。2013年年关前,面对追款的压力,这些煤老板焦虑不安,纷纷外出躲债。 从2012年下半年开始,和其他产煤大省一样,陕西省政府紧急出台了煤炭救市“新27条”,同时包括暂停征收部分税费,资源城市榆林以贷款贴息、促销奖励等措施以推动煤矿复产,以保证工业的增长。而“新27条”强调,要完成“低层次资源开发到高端化资源产业转变、单一性资源产业到多元化产业结构转变、资源依赖型增长到创新型发展转变”。 作为陕西的主要产业,煤炭交织着各级政府、国有煤企、私营煤矿主、矿区百姓等多方的复杂利益关系,当煤炭市场行情“跌跌不休”时,原本被持续坚挺的煤价掩盖的一些矛盾和后遗症开始集中发作。 中小煤矿成烫手山芋 自2012年下半年伊始,煤炭价格连续15个月下跌后,突然从2013年9月份开始,连续拉涨10周。业内人士告诉时代周报记者,以榆林市场为例,各煤炭品种每吨都从低位价格上平均涨了30元左右,这让魂不守舍的煤老板们似乎看见了市场的反转信号。 然而反弹仅是昙花一现。 进入2013年12月,榆林的煤价开始增长乏力,进而块煤的价格再次掉头下降。“由于整个市场需求没有改善,今年1月份,整个榆林煤价的增长会变为零或者为负数。”榆林当地一座国有煤矿的高管接受时代周报记者采访时表示。 原本,煤炭象征的是富裕的终点,煤矿被誉为“装满钞票的聚宝盆”,那些同时拥有奔驰、宝马等豪车的煤老板挥金如土的形象一度名噪一方。然而,现在,昔日的富贵荣华已恍若隔世,让煤老板一夜暴富、高价购来的中小煤矿也成了“烫手的山芋”,市场一片肃杀之气,深陷市场谷底的煤老板们苦苦挣扎。 如今,要找到这些光环褪去的煤老板颇不容易。时代周报记者日前联系了榆林当地多名煤老板试图采访,发现他们行踪难觅,有的电话无人接听,有的一听是要采访,忙改口称自己在国外予以婉拒。 2014年1月7日,时代周报记者联系向来健谈的府谷县煤老板刘建(化名),对方手机里传来“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停机”的提示音。然而5分钟后,刘建居然用该号码又打了过来,“对不起,我的手机的停机提示音是设置的炫铃,我看你的手机号不是老家那边的才回你的电话。我两年前就离开府谷了,现在在西安待着,不准备回去了。”他苦笑着对时代周报记者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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